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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跟了。”

    两千万是她的底线，等会儿路易斯直接叫两千万，她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？

    “默亦，我们可能要晚点回了。”楚绵叹气，语重心长。

    二人于顾妄琛擦肩。

    顾妄琛缓缓转身，他看着楚绵的背影。

    楚绵将西装外套递给默亦，那个蝴蝶纹身吸引了顾妄琛的视线。

    她摘下面具，随手扔在了一个服务生的托盘里，然后脱下了高跟鞋，看起来很烦躁。

    顾妄琛挑挑眉。心里感叹道：大小姐脾气。

    服务生路过他，他叫道，“那个面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是刚才那位女士不要的。”服务生说。

    顾妄琛抬手拿过，又放了一张钞票。

    服务生开心离开。

    顾妄琛看着手中那只小狐狸面具，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啊，他出差工作，还能遇到楚绵。

    “顾总。”意森大步走过来。

    顾妄琛看过去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意森道：“楚小姐确实是来弄柏花草的。因为今天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来问过今天都有什么拍品。特别询问了柏花草。”

    顾妄琛“嗯”了一声，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意森看向顾妄琛，问道：“那这柏花草......”

    顾妄琛眼底深不可测，“拿回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意森明白了顾妄琛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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