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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妄琛还是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曲兰说宋旭可能是在监狱里被害过，他的身体素质十分差。

    顾妄琛大步走进病房，宋旭身上的仪器都被摘掉了。

    他的手搭在床边，看着顾妄琛的眼神里显然带着几分求救。

    他有话要对顾妄琛说，可现在的他，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顾妄琛知道他已经没有活着的价值了，让他苟活到现在已经是他客气！

    顾妄琛俯下身，他目光阴鸷地看着宋旭，语气里充满逼迫感，“宋旭，我最后问你一次。当年救我的人，是陆娇吗？”

    宋旭看着顾妄琛，眼神渐渐模糊。

    他的唇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顾妄琛听不清，他的话太轻了。

    宋旭忽然抓住了顾妄琛的胳膊，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轻轻写一个字母。

    顾妄琛拧眉，“l？”

    “l是陆娇？”顾妄琛追问。

    宋旭的手不停地画着，画着。

    顾妄琛正要问什么，宋旭的目光忽然看向门外。

    顾妄琛顺着宋旭的目光看出去，是楚绵。

    宋旭抓紧顾妄琛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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