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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妄琛收回眸光时，楚绵正好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他最近状态好像不是很好，肉眼可见的疲惫。

    顾妄琛“嗯”了一声，“不要马甲和燕尾服，不喜欢。衬衫和外套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达令点头。她喜欢这种明确要求的人。

    免得设计好了又要修修改改。

    楚绵继续给沈娆发短信：“变成前夫之后，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了。想揍他一顿！”

    沈娆：“要不改天把他拉进小胡同里，我们揍他一顿！”

    楚绵偷偷笑：“同意。”

    沈娆：“说干就干，等我回去的！”

    楚绵：“沈娆，你可是个女明星！这聊天记录要流露出去，你的粉丝要脱粉了。”

    沈娆：“不会的，我粉丝如果知道我这样揍渣男，她们只会更加爱我！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，楚绵继续问：“你和段瑾年最近还有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沈娆：“他最近很忙，暂时没有联系了。我们的绯闻也被压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楚绵：“那你打算和段氏集团合作吗？”

    沈娆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楚绵叹气，回复消息：“大明星，欠人家人情的滋味不好受吧？下次还喝酒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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