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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卡尔的身形越去越远，地球，恶魔一号上，莫甘娜收到了来自死神卡尔的通讯。

    “凉冰，我准备联合华烨动手毁灭凯莎了，在冥河星系的最边缘，有一个正在扩张的黑洞，黑洞的力量会将凯莎的第四代神体撕碎成基本粒子。”

    “叫老娘莫甘娜，凉冰早就死了！”

    莫甘娜一点都不客气，骂骂咧咧的回复道，“我特么都换了第一个私人频道密码了，你还能找到我，你有毒吧！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莫甘娜小姐，可能你现在还不太了解，但是，我想郑重的在邀请你一次，和我一起迎接虚空的降临吧！你现在已经放弃了和凯莎的争执，重拾学者的谦卑，你有天赋…和面对新理念冲击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卡尔的声音平静中透露着一点淡淡的卑微，恳求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探索知识和理念在条路上前行，时间久了，真的会很累，而莫甘娜近来的一切变化，都让他又燃起了一点希望。

    然而，他并没有思考，莫甘娜是为什么才放弃和凯莎的理念之争，重新研究学术的。

    坦而言之，舔狗不得house！

    莫甘娜眉头微微皱起，“迎接虚空，变成你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？”

    “卡尔，尽管我和凯莎的理念有很多不合的地方，但是，有一点，对于生命的肯定是我们共同的追求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幻体。”卡尔解释着，“虚空可以改写已知宇宙的物理规则，传统的物理躯体并不能应对这种力量，而幻体可以不被外界的物理打击所影响。”

    作为一个学者，卡尔的声音很温和，不管情绪再怎么变化，他的语调变化都不会太大。

    “幻体…”莫甘娜冷笑了一下，“卡尔，你知道吗，第一次在天使之城见到你，你一看到我的脸就小脸红红的可爱模样，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，但是现在，你还会脸红吗？你还会心跳加速吗？你知道爱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不管是天使，还是恶魔，她们都有爱，只不过，双方的爱并不一样罢了。

    生命的美好卡尔的幻体感受不到。

    通讯频道中卡尔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“我上次从黑洞中获得了几份虚空微粒，我会一直给你留一份的。”

    通讯中断，卡尔继续去找华烨，而莫甘娜，看着那颗蓝色的星球，久久沉默。

    三天后，地球上所有正在帮助地球抵御饕餮的女天使瞬间大脑一阵空白，如同下雨一样从高空中刷刷掉落，地面的艰难抵抗的军方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一变，火力又提升了几个档次，同时排出一些人去营救回那些女天使。

    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，但是在这个战场上，她们是战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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