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去了真的不会被人当成挑衅给丢出来么? 不过她本来就是蹭善医堂的面子去吴府,邬又榕是善医堂的东家,去也是合情合理。 乔画屏便什么也没说,反倒是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。 邬又榕咧着嘴笑了起来。 昆叔暗暗叹了口气。 …… 吴府。 因着吴老员外去世,吴府搭了灵堂,灵堂外头挂着丧幡,一些亲人跪在灵堂两侧,哀嚎着哭灵。 空气中到处都是烧纸钱的味道。 乔画屏面不改色,跟着邬又榕昆叔进了灵堂,还给吴老员外上了三炷香。 离着吴老员外棺材最近的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突然抬起头,脸色不大好看的看向邬又榕,似是想说什么。 但他大概是顾忌着此刻还在灵堂,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瞪了邬又榕一眼。 乔画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,大概就是在吴家寄宿的那位表少爷了。 从灵堂出来时,昆叔在外头已经跟吴家的小厮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出来,那“治死”了吴老员外的朱大夫,这会儿正被关在内宅的柴房里。 乔画屏给昆叔邬又榕使了个眼色,两人会意,趁机制造了一点小混乱,乔画屏便偷偷往内宅跑去。 以乔画屏机敏的身手,避开吴府的下人,潜入内宅,还是很容易的。 这吴府看起来产业不小,内宅有些大,乔画屏连躲带溜的,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柴房。 只是,乔画屏没想到,她去的时候,已经有一位不速之客,提前到了柴房。 那女子穿着一身缟素,神色憔悴,悄悄的打开了柴房的门。 乔画屏躲在柴房背面的窗子下头,听着那女子声音嘶哑的唤了一声“朱大夫”。 朱相宜的声音从柴房里头传了出来:“吴小姐。” 听上去好像状态还算可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