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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他抿唇，“可以！”

    看我有些走神了，他摸了摸我的脑袋，“其实从李鸿这里基本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，有这个时间倒还不如从顾清墨入手，她应该会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我轻叹了口气，“总要试试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鉴定结果出来了吗？”我开口，声音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他愣了一下，开口道，“出来了，不过按照规定要顾霆琛去取鉴定报告。“我看向他，蹙眉，“这是什么脑残规定？”

    林焕耸了耸肩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“你就一定要差个水落石出吗？”他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个问题。

    我冷笑了一声开口，“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总不能连伤害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吧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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