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再者说了,煜寒是我儿子,也就是她侄子,哪有盼望自己侄子不回家的,这样她算哪门子的姑姑。至于上次她去丞相府,也解释过了,并不是去找白述那匹夫的,而是跟他一个小妾约好了见面而已。” 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,沈晚棠不信,只有爹爹每次都在为她开脱,都是一家子的亲戚,她不会去驳爹爹的面子,只能是每次好言好语的跟他商量。 至于有句话爹爹说对了,沈若与算哪门子姑姑,从她嫁人以后,基本上就跟这个家里没什么关联了,每次回来都想的是怎么从家里往外拿东西,应了那句话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 再说了,她有盼望兄长不回来的理由,上次她就说漏嘴了,还以为兄长回不来,都打算让杨安那个草包袭爵爹爹的爵位了。 肯定是巴不得兄长不回来啊,不然就挡了她儿子的路。 只不过这话有些大逆不道,沈晚棠不知道该不该跟爹爹说。 “你欲言又止的,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 因为沈煜寒从小杳无音讯,所以对沈晚棠一直都是百依百顺,再加上是女儿,平常连说句重话都不会。 平常自己要上战场,要面圣,家中就是她陪伴林云柔多点,所以有什么事汝阳王都会听从她的意见。 “爹爹,我总感觉姑姑是别有用心的,昨天她打听兄长的下落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,姑姑想让杨安袭爵汝阳王府的爵位一事,爹爹你该不会不知道吧?兄长回来不就挡了杨安的路了吗?这样姑姑会高兴?” 沈晚棠这句话让汝阳王沉默了,连她们都感觉到的事,他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,只不过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不想计较而已。 就算没找回煜寒,就杨安那种货色,也别想袭爵汝阳王府的爵位。 “行了,这件事你就别管了,平时多陪陪你娘亲,开导开导她,至于若与这件事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 沈晚棠也就没说什么了,本身就轮不到她来说什么,这爵位落在谁身上也不会落在她的身上,只不过是不想看见娘亲这么伤心而已。 晚上,王秋菊心情颇好的给赵仁打了盆热水来洗脚,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