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主使,我认为此时态度易硬不易软,否则的话,只会让大兴人得寸进尺,烧制琉璃可是我们楼兰国的不传秘法,那宁无恙是如何得知的?会不会是大兴特意派了细作去楼兰皇室偷学了此法,故意利用宁无恙的名声,说是皇家烧制出来的,实际上就是偷学的!” “……” 楼兰主使颇为郁闷地看着满嘴放胡屁的随从。 楼兰琉璃的烧制方法,如今对比着大兴皇室烧制出来的琉璃,手法都要落后许多。 这话说出来他都不信,更何况别人了。 什么馊主意都敢给他出,这个随从怕是不想干了! “主使,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个馊主意,我的意思是说,既然大兴国说烧制琉璃是宁无恙的功劳,那么,我们可以直接从宁无恙的身上入手。” 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我们可以派才子上门去挑战宁无恙,此时宁无恙正处于伤中,状态一定不好,可如果他不应战,就宣扬是宁无恙心虚,不敢应战,然后再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传出去,到时候主使你就去找大兴皇帝讨个说法,让宁无恙解释清楚,烧制琉璃的方法,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。” “要是宁无恙应战并赢了呢?” “那就多派几个人多去几次,趁他病要他命,让他参加不了十月初十的比试,我们还是站在北狄那边,等比试赢了,瓜分大兴的矿石区,并让北狄帮着我们攻占大兴工部,把那些匠师都变成奴隶,继续给我们楼兰烧制琉璃去。” 这个主意当真是乘人之危,不要脸到了极点。 楼兰主使下意识地伸手要喝茶,摸了个空才发现最后一只琉璃茶杯在随从怀里抱着,舔了一下嘴唇,看了眼房屋里有些呛人的烟火炭。 以前不觉得这炭火有多么令人忍受,甚至在寒冷地带,能用得上炭火,也是上等人的象征。 更觉得口干舌燥。 可现在听说了大兴的贵族都在用暖气片以后,他突然觉得这炭火更呛了,嘴皮子更干了。 如此想来,这宁无恙能够在潜移默化中,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方式,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。 对待这种非常人,必须用非常手段。 楼兰主使手掌拍在桌面上,掷地有声道:“就按你说得办!” 既然大兴皇帝不给他脸,那他还要什么脸。 再说了。 与大兴达不成利益关系,那就与北狄加深军事关系。 如果有失误,大不了他就把罪名推给出主意的人。 这么想着,楼兰主使“唉哟”一声,伸手按住自己的额角,不住地呼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