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心里更期盼能快速断案,把事情尽快的了解。 然后,去尿尿,不然,就要尿裤子了。 “啪!” 于是,何宝富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,即刻开堂审案,并开门见山,张口就给何在仁之案定性,大声喝道:“何在仁,你勾结路北雄,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一事,现在,人证物证俱在,路北雄也已经签字画押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来人,给何在仁的父母妻儿,全上烙铁!” 随即喝令对何在仁一家老少用刑。 何在仁顿时老泪纵横,平素和何宝富的关系多铁啊!给何宝富送了多少不义之财啊!但是,今晚这是怎么啦? 就算何某历来为富不仁,谋财害命,但是,你何宝富答应过何某的,要永远保何某一生平安的。收钱的时候,你何宝富怎么不手软呢? 咦,何某现在是在做梦吗? 这是梦境吗? 何在仁真的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,一家老少被威胁,便也只好乖乖认供了,当堂就在何四海给他编好的写好的供词上签字画押。 何宝富随即喝令将何在仁全家打入地牢,又命人堵上何在仁的嘴,将何在仁押出去斩首示众。 “呜!” 顿时满堂哭声,何家老少哭的一塌糊涂。 花千朵、花秋行、花冬风顿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,傻了一般似的,均自心道:世上哪有这般断案的?这何宝富真不是东西!唉,幸好,被斩首示众的也是坏人。 要是好人如此被折腾,被斩首,那就实在是太冤了。 不一会,何在仁和十八名镖师的人头,便被刀斧手提着进来,均是血淋淋的,甚是可怕。 有的死后还没有瞑目,瞪圆了眼珠,真不明白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。 花千朵纵然是江湖中人,也忍不住伸手掩脸。 何宝富挥挥手。 一帮衙役便拎着这些人头,出去悬挂在城门上了。 公堂上,血迹斑斑,血红的脚印也很杂乱。 何宝富侧头对石天雨说道:“石大人,可以了吗?本官尿急啊!快忍不住了。” 石天雨笑了笑,朝何宝富眨眨眼睛,说道:“何大人,你得让人去请郎中,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,把他们安置好,还得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,早点来接他们回家。另外,你还要派人去请兵,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。最重要的是,得把金滇镖局查抄的财产,返还一半给云龙帮的弟子啊!现在,云龙帮弟子万余人没有饭吃,没有钱用,会乱的,对昆阳州的治安不好。” 一边答话,一边不停地朝何宝富笑呀笑,眼睛也不停地眨呀眨,使用“移魂**”,好让何宝富听他的话。 何宝富虽然会武功,但是,功力不是特别深厚,刚才又被石天雨吸走了部分功力,此时实在受不了石天雨的“移魂**”了。 于是,何宝富频频点头,吼道:“来人,请郎中,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,把他们安置好,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,早点来接他们回家。另外,还要派人去请兵,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。现在,把查抄的金滇镖局的财产,返还一半给云龙帮,这些财产原本就是云龙帮的,是给金滇镖局谋夺去的。我们做人,得有情有义,得给云龙帮的弟兄们一碗饭吃,维护好昆阳州的治安。” “诺!” 数名候命的捕快,均是躬身应令而去。 不一会,守在府外的将士们,一涌而入,抬走了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和他们的大弟子,安置到了州衙斜对面的江景客栈去了。 何宝富吼了几句,尿又急,忍不住又说道:“石大人,可以了吗?本官尿急啊!” 石天雨一笑,用脚踢踢何宝富的“足三里”和“风市”两个穴道。何宝富的身子登时蠕动了一下,便双手趴在案桌上,借力撑起身子,转身离去,但是,双腿麻的太久,刚刚转身,刚刚迈开脚步,便摔倒在地上。 “砰!” 何宝富惨叫一声,左肩着地摔疼了。 几名刀斧手赶紧过来,扶起了何宝富。 何宝富再也憋不住了,直接就尿裤子了。 石天雨赶紧俯身,伸手去扶何宝富,笑道:“何大人,你尿裤子了。唉,你都快五十岁了,还尿裤子。好啦,快去换裤子吧,早点歇着。不过,你得授权予我,有些事情,我得替你作主啊!” “哈哈!” 公堂上,在场之人,全都忍俊不禁,都大笑起来。 何宝富脸红耳赤,讪讪地说道:“你们都听石大人的。” “诺!” 衙役、刀斧手和在场的丫鬟、男仆均是躬身接令。 何宝富便一瘸一拐地走开了。 此时,何四海领着一群文职士兵,抄好三百多份告示,抱着过来,递与石天雨阅看。 石天雨一目十行,阅看之后,发现并无不妥,便笑道:“何师爷,写的很好啊!快带人去张贴吧,然后收拾东西,待会就随我出城去涪城!本官有权任命从七品以下官员,本官先让你到涪城下辖之县去当一个主薄,然后回府衙当推官,再看看将来出任什么要职,好好努力哦。” “诺!” 何四海激动万分地应令,随即领着众兵丁出去,率众全城张贴告示,并敲锣打鼓,引来全城百姓围观那些告示。 公堂上。 花千朵激动万分,小跑过来,扑入石天雨的怀中,泣声说道:“大哥,你好棒啊!你真厉害!何宝富竟然什么都听你的。以前,我爹给他送了多少钱啊?可我爹在何宝富面前,却像是孙子似的。最重要的是,眼下,敝帮弟子有钱用,有饭吃,不会乱了。大哥,谢谢你!” 对石天雨甚是佩服,爱慕之情,溢于言表。 花秋行、花冬风瞠目结舌的望着石天雨和花千朵紧紧相拥,皆是心想:千朵姑娘认识石大人很久了吗?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恋人吗? 哦,对了,千朵姑娘前阵子总是待在她姥姥家,可能就是待在石大人的家里了吧。 石天雨伸手轻抚花千朵的秀发,低声笑道:“我们待会就出城,现在,得把何宝富派人查抄金滇镖局的钱要一部分来,给你和贵帮弟子作为营生资费。 反正,咱们入城时,是有好几辆马车的。今夜,就乘船北上。你待会回到总舵,也把总舵的人财物掏空,不然,明天飘渺谷就有可能会报复贵帮弟子和你的。 何宝富也会向飘渺谷推卸责任的,称一切都是云龙帮所为和胁迫,他是无奈砍了何在仁和路北雄的脑袋的。” 花秋行和花冬风心头一震,俱是点了点头,心里也是无限的佩服石天雨,石天雨太为他们着想了,都巴不得石天雨快点和花千朵成亲,以便稳固云龙帮和涪城府衙这层关系。 花千朵灿烂地笑道:“大哥,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,小妹没有你想的那么周到,没有想到金滇镖局的钱财。” 石天雨轻轻的分开花千朵,又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派些人在府外守候,准备好马车。你们三人,暂且在公堂上等我。我去找找何宝富,得让他送我们出城,确保安全。” 花千朵含情地点了点头,真的很想马上就嫁给石天雨。 石天雨太有智慧了,现在,石天雨就是花千朵的大山,是花千朵的坚强有力的依靠。 石天雨对一名衙役说道:“你领本官去找何宝富大人。” “诺!” 那衙役躬身应令一声,领着石天雨走侧门。 石天雨停下脚步,拉着那衙役的手,低声说道:“你们的地牢里,可有武功很高的人被关押吗?”那衙役低声说道:“有!他是一个毁花大盗,名叫周文远。” 石天雨惊愕地问:“周文远?毁花大盗?你们这边也有毁花大盗吗?” 那衙役笑道:“毁花大盗嘛,哪里都有!不过,天下很出名的就有两个,北有许明勇,南有周文远。只是,许明勇已经被石大人您砍首示众,传首九州了。哦,咱们这里的毁花大盗周文远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,前几年,居然有一天,他竟然给咱们何大人戴绿帽。何大人就用他的小妾作为鱼饵,结果,周文远这条大鱼就上钩了,被我们逮了个正着。周文远那天晚上还打死我们很多弟兄。” 石天雨很奇怪地问:“那何大人为何还不杀了这个毁花大盗周文远呀?难道你们何大人喜欢头顶上绿油油的?” 那衙役又笑道:“何大人很喜欢听毁花之事。周文远就每天晚上,在地牢里,变着花样给何大人讲故事,讲他如何毁花之事,还讲述他在毁花时一些动作上的事情。何大人身体不行,需要周文远给他讲故事,讲动作,如此,何大人回到家里,才有动静。不然,何大人就无法给他的小妾纳税了。所以,何大人就一直没有杀周文远这个毁花大盗了。何大人每天晚上都要进入地牢里,听周文远讲故事,讲动作,然后回家就可以和他的小妾练练那些高难度的动作。” “哈哈!”石天雨差点大笑出声,急急伸手捂嘴。 真没想到何宝富竟然还有如此嗜好! 那衙役也急急伸手捂嘴,也怕笑出声来。 石天雨便让那衙役领他去地牢。 那衙役刚才看到何宝富已经授权给石天雨了,而且,石天雨年轻,还答应举荐何四海为官,便赶紧地也讨好石天雨。 两人进入地牢。 牢役横臂拦住石天雨和那衙役的去路。 那衙役正要怒骂那牢役。 石天雨一笑,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牢役。 牢役一笑,便放下手臂放行。 那衙役见状,不服气了,不由心道:真是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啊! 老子好说话,石大人连半文钱也没有给老子。 那牢役不好说话,石大人就给他一锭银子。 唉,那锭银子真够大的,足有十两之多。 唉!老子要是刚才不听石大人的话就好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