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戴坤回到戴府,让老管家戴岳乔装打扮,去找盐帮总舵,通过川中盐帮这条途径,又以自己病重作为理由,如此吓唬戴如意,把戴如意和吕初生从云南接回到成都。 接着,戴坤心急火燎的跑到吕府,与吕源商议,定在春节前一天,为吕初生和戴如意举办婚礼。这一天,各地官吏皆有空,若在这一天为吕初生和戴如意举办婚礼,必定可以敛财无数。 吕源闻言,真是心头气苦,怒骂道:“戴坤,你什么东西呀?眼里只有钱吗?你我已经年迈,要这么多钱干什么?你怎么与人家石天雨的差距就这么大呢?人家石大人,一心为民,为官清廉,形象多好啊!你呢?当官就是为了发财?你怎么不去做买卖呀?你到官场来,真是浪费了。你说的这些屁话,给下人听到了,他们会怎么想呀?这些话若是传扬出去?你我颜面何存?好了,你定日子吧,快点滚开,不要再在本官家里胡言乱语,教坏下人,滚滚滚!” 真不想与戴坤这么没素质的人结为亲家,但是,又很无奈,毕竟儿子喜欢人家的女儿,便也同意了。戴坤虽然挨骂,却是笑呵呵的,仍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。 戴如意甚是苦恼,但是,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自由了,被戴坤和吕初生派出的人,盯的死死的。 现在,戴坤可是都盐转运使司,要权有权,要钱有钱,要人有人。 川中盐帮弟子随时听候戴坤之令。 韩凤凰也是亲自陪着戴如意,连睡觉都陪着戴如意,就是如厕也是跟着戴如意。 吕府里。 吕源也接到了田路风和袁伟清从涪城赶回来的禀报,称石天雨好好的,暂时住在姚府里,姚家请了诸多的保镳护院,把石天雨保护的严严实实的。 不过,若是有高武之人前来偷袭,这些保镖护院也是不禁宰的。主要是看石天雨的武功能对付多少高武之人? 吕源顿时身心放松,宽慰的笑道:“这不挺好的嘛!有那么多的保镖护院,至少在有事发生的时候,可以示警嘛。以石天雨的武功,至少逃跑不成问题。好了,你们说说涪城的一正二抓三修情况如何呀?两座千岁祠的建设如何呀?” 田路风心里明白,吕源最关心的乃是涪城的两座千岁祠建设,便躬身禀报,说道:“回吕大人,涪城现在一切都非常好!石天雨现在的威信非常高,保修路牺牲的捕快家属,全部得到了涪城府衙和姚翁的双重怃恤,现在,也暂时无人敢到涪城辖区内闹事。 石天雨斩杀丐帮弟子一万四千多人,斩杀大乘教余孽三万多人,此事引起的轰动,可以说朝野轰动,人人都在议论,人人都在称赞石天雨铁腕治理涪城,铁腕整治治安,让涪城百姓安居乐业。现在,涪城辖区境内,无一匪徒,可以说已经到了家不闭户、路不拾遗的境界。” 吕源点了点头,又笑道:“很好!田捕头回去休息吧。你们俩要时时刻刻的盯着涪城,有什么重要情况,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向本司禀报,尤其是石天雨的安全。” “诺!”田路风和袁伟清急忙躬身应令告退。 但是,吕源心情刚好起来,瞬间心情又坏了。 吕初生在滇池的遭遇,所带随从均被大乘教余孽所杀,这件事,吕初生自然不敢向吕源禀报。 不过,邹寒珍问起吕初生的随从怎么不见了之事,吕初生便对母亲说了发生在滇池的情况。 邹寒珍吓的连连惊叫:“哎呀,我的老爹。生儿,你快点给你外公烧高香去,快,求求外公,在天之灵,一定要保护好你。” 然后,急忙跑到吕源的浩大书房里,对吕源说了这些情况,又问吕源如何处置此事,江湖中人都敢惹到吕家头上来了,必须给那些江湖中人一个眼色看看。 不然,定会惹来越来越多的莫名其妙的江湖仇杀。 吕源怒拍案桌,怒骂道:“康复生和向玉山死的好啊!姥姥的,这大乘教余孽,还算是人吗?有种就冲着老夫来。竟然敢对我儿如此,无非就是想挟持我儿作为人质,以此来要胁吕某,真是卑鄙无耻。哼!老夫早就说过,戴如意与我家生儿生辰八字不合,就算是戴如意给我家生儿作妾,那也是一样会克夫的,现在,你还不相信吗? 去,派人告诉戴坤,明确告诉他,吕府要退亲。天下美女多的是,我家生儿还怕娶不到媳妇吗?也要告诉生儿,最好能够娶到魏雪妍,生儿无论长相和文采武功,均不输给潘汝浈之子潘有为。就算娶不到魏雪妍,哪怕娶到魏雪妍身边的小丫头菊萍也好嘛。生儿怎么连这么个肤浅的道理都不懂呢?都是你惯坏的。” 邹寒珍感觉吕源言之有理,但也白了吕源一眼,骂道:“你们男人真是龌龊,总是想着借我们女人的家境背景条件,扶你们上位。哼!真不是东西!” 话是如此,却也即刻启程,乘坐轿子,直奔戴府,把吕源的意思转告给韩凤凰。 回到吕府之后,又将情况告诉了吕初生。 吕初生大发脾气,又哭又闹,发誓非戴如意不娶,说不让娶戴如意的话,就自杀,竟然以死来威胁邹寒珍。即便邹寒珍苦口婆心相劝也无用,这可把邹寒珍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赶紧又跑到吕源的浩大书房里,将事情经过相告。 吕源冷笑一声,说道:“老子还治不了儿子吗?哼!” 又大喝一声:“来人,传吕通天、吕明、吕祥,即刻抓捕吕初生,把吕初生押送到京都锦衣卫公署去,交给长香公主、锦衣卫指挥使魏雪妍看管。 传吕某之话,就说犬子顽劣,需要加以管教,拜托长香公主将犬子留在锦衣卫公署任职,也盼望吕初生能入皇宫当侍卫。还要转告长香公主,就说川中两座生祠即将竣工。 公主懂的。 只要吕某这边动起来,推建生祠速度将会在大明天下得到普及,吕初生乃是老夫之长子,希望长香公主给吕初生一个好的前途。” “诺!”管家进来之后,又躬身应令而去。 邹寒珍待管家走了之后,又焦虑的说道:“若是生儿路途中自杀,怎么办?他现在真的是为情所困。生儿可是他外公生前最疼爱的人。”没办法,还抬出她父亲邹百佳来压吕源。 吕源笑道:“不会的。知子莫若父!生儿生长在这样的富贵之家,他远远比老夫惜命。而且,吕通天一直鬼鬼祟祟的,老夫怀疑吕通天有作案嫌疑。 不然的话,谁知道生儿陪伴戴如意去了滇池一趟呀? 石天雨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滇池相救生儿和戴如意?你不觉得石天雨和戴如意之间有些说不清楚吗?这次,老夫要三管齐下,既要好好管教儿子,也要借此机会,查清吕通天的作案嫌疑,还要查清楚石天雨与戴如意之间的事情。” 说罢,又吼了一句:“来人,传田路风和袁伟清,让他们俩领些捕快,乔装打扮,尾随生儿到京都去,监管吕通天一路上会与谁接触,寻找机会,抓捕吕通天。” “诺!”一名亲信侍卫赶紧跑进来,又躬身接令而去。 邹寒珍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诶!石天雨,石知府,石大人,既让老娘对他很佩服,但是,又让老娘对他很疑惑,算了,不想了,老娘回去睡觉去。” 说罢,起身走人,回归她的东厢房休息去了。 此时,戴坤领着哭肿了眼睛的韩凤凰来到吕源的书房。 去而不远的邹寒珍见状,又蹑手蹑脚的到回来,但不进入吕源的书房,而是来到吕源书房的窗口下窃听书房里的对话。戴坤壮着胆子质问吕源为何要退亲?吕戴两家结为亲家之事已经传扬出去了,现在,吕家退亲,这让戴家颜面何存? 吕源冷笑着说道:“戴老弟,老夫对你不错吧?若不是老夫帮忙,你现在能当上都盐转运使司,占据这个肥缺吗?你现在的生活有多么的滋润,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 好,既然你质问老夫为何要退亲,你我都是男人,都是过来人,那你说说,你为何自称有病,要请辞涪城知府之职,为何要举荐石天雨兼任涪城知府之职?你把这件事给老夫说清楚,别以为老夫的眼睛是瞎的。” 戴坤顿时气噎,哑巴了,一张老脸红成了猪肝。 韩凤凰毅面无存,当即撒泼起来,哭着怒骂戴坤,骂道:“你这老柴骨,当初老娘就说要将意儿嫁给石天雨,石天雨多好啊!有前途,又有钱,还有才,你偏偏要热脸贴上冷屁股,现在,你让戴家颜面何存? 被人退亲了,没过几天,满城风雨,皆会以为我家意儿没人要了。你让老娘这颜面何存?老娘以后还敢出门吗?” 戴坤老脸通红,无言以对,甚是难堪,心里也甚是后悔领着韩凤凰来到吕府,暗暗慨叹人世间的女人哪能藏得住心事呀?诶!老夫给韩凤凰母女害死了。 吕源伸手一拍案桌,怒道:“好了,韩凤凰,你要撒泼,回你府上去撒泼去,别在敝府撒野,你如此大吼大叫,成何体统,滚!” 自从有了魏忠贤这层关系和背景,吕源也强硬起来了,对谁都是喝斥,对谁也不给面子,再也没有以前的假和蔼了。 就是对于提刑按察司马致富和都指挥司高迎强,见面也是喝斥的多,和气说话的时候少。 韩凤凰给吓得浑身哆嗦,战战兢兢的伸手扶墙而去。戴坤朝吕源欠欠身,颤声说道:“老夫就算把我家意儿卖到馆院去,也不会让她嫁给石天雨那狗杂碎的。哼!” 吕源挥挥手,骂道:“戴坤,你跟老夫斗气有什么用呀?你有种的话,找石天雨论理去啊!你是丐帮弟子吗?你是大乘教余孽吗?你的脖子很硬吗?一把年纪了,还这么不可理喻!你要是再闹出不让老夫省心的事情来,你就告老还乡去。滚滚滚!” 戴坤难堪的转身而去,走出吕源的书房门前,却忽然吐血,萎顿在地上。 吕源急忙大吼一声:“来人,扶戴大人回戴府,传郎中给戴大人诊治病情。” 心里甚是恼火,现在正是官运亨通之时,戴坤却跑到吕家里来吐血,这不让霉气冲撞了老夫的官运吗?所以,即便是要叫郎中来给戴坤疗伤,也要让戴坤先回戴府去。 吕府一帮侍卫跑过来,抬起戴坤就走。 戴坤仿佛此时才明白官场没有真朋友一样,顿时气晕过去了。而且,这次气的还不轻,天天咯血。每当想起吕戴两家的姻亲之事黄了,戴坤就气的咯血。 涪城。 石天雨白天领着张慧和贺兰敏月、姚潮海、戴氏兄弟等人认真署理公务,到各个县去督战”一正二抓三修“要务。 晚上,石天雨自然是要回到系统空间和众妻妾快乐的。 但是,白天都是从早忙到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