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金雕骂完一把推开了青华,青华手足无措,只能眼睁睁看着金雕揭开了越鸟身上的佛偈。越鸟浑身都是血污,金雕化去她的衣物,又清了她背上的污血,这才算看清了越鸟的伤势——越鸟背上只有一个微小的伤口,皮肉之伤不值一提,真正骇人的是她已经断的七七八八的脊骨。 金雕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从袖中掏出一柄金刀,对着越鸟的后颈就要刺,青华握住刀刃,鲜血滴在了越鸟雪白的背脊上 “你干什么!” 金雕恶狠狠地瞪着青华,咬牙切齿地说:“要换脊,就要将越鸟的脊柱挖出来,再把新的放进去,不割开皮肉如何能成?别碰我!若是割歪了越鸟更要受苦。” 越鸟脊柱尽碎,眼下是只能换不能长,可换脊之事非同小可,金雕心痛万分手都不禁发颤,只能左手托了右手,凝神静气由颈而下,直到尾骨一刀而下,将越鸟背上皮肉一分为二。 一道嫣红将越鸟活生生地劈开了,青华跌落在地,一行眼泪沾湿了他本就污秽的前襟。 收起金刀,金雕双手发抖不止,越鸟额上出了一额头的汗,可见她疼得厉害,可眼下不是他能舍不得的时候,他越拖延,越鸟就越要受苦! 金雕眉心跳动不止,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用力,将越鸟背上皮肉硬生生地撑了开来,眼看越鸟受不了剧痛就要醒来,金雕横了心闭了眼,一鼓作气,将越鸟的脊柱连骨带碎生生地吸了出来! 拆脊之痛痛不欲生,越鸟顿时醒来,双目呲裂惊叫一声,随即垂头在枕间,再没了气息。 青华以手捧心,眼中簌簌流泪,张口而不能言。便是让那焚风吹他一千次一万次,也敌不过他此刻痛楚半分。 金雕小心翼翼地将新骨接回越鸟背中,随后撩起自己的袖口一手持匕就要刺下,青华见此生疑,便问道:“尊者这是做什么?” 金雕方才只顾着越鸟,没成想这青华帝君竟不顾威仪哭成了个泪人,可他看青华哭得难堪,口气也不禁软了半分:“这新脊中无血,自然是要放血进去。” “让我来。”青华强撑着起身。 “也对,这是你老本行。” 金雕点了点头收起了金刀,青华帝君可驱使天下之水,自然有本事隔肉取血,也省的他受这皮肉之苦了。 金雕原本以为青华是要取他的血,没成想青华竟从自己的心头取出血来,滴血成柱,送进了越鸟的脊中! 第(3/3)页